大約是最近朝中事務皆與武將無關,下朝後,在殿上悶得無趣的將領們與若干文臣,又開始頻繁相偕著往陸遜的居所拜訪......
美其名為拜訪,而實際上,來找茬的成分居多。
「呦~孫吳的陸大丞相總算回府啦~可讓咱們好等!」
【丕遜】銜泥、十二
元月初一,便是一年一度的正朝。
該日皇帝會大擺筵席款待群臣,但凡是未回鄉省親的朝臣,都會在午時前進宮向皇帝朝賀。
流水般的席位自朝堂一路擺至太極殿外,臣子們每個臉上都泛著喜氣,相互聯絡情感。
太后在宴會開始的時候曾現身說了一番話,爾後找了藉口讓鄢陵公與安鄉侯陪著她離席了。
該日皇帝會大擺筵席款待群臣,但凡是未回鄉省親的朝臣,都會在午時前進宮向皇帝朝賀。
流水般的席位自朝堂一路擺至太極殿外,臣子們每個臉上都泛著喜氣,相互聯絡情感。
太后在宴會開始的時候曾現身說了一番話,爾後找了藉口讓鄢陵公與安鄉侯陪著她離席了。
【丕遜】銜泥、十一
「這第二局,陛下意欲如何?」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。
曹丕支著頷,墨玉般的眸光注視陸遜半晌,漫不經心地開口:「朕讓二子。」
曹丕支著頷,墨玉般的眸光注視陸遜半晌,漫不經心地開口:「朕讓二子。」
「是。」陸遜此時已清醒許多,對於曹丕再度讓子的舉動有些不滿,但仍然並未提出異議。
他想著正好能藉勢趕緊結束棋局,讓曹丕回他自己的寢殿去,於是迅速在棋盤上落下兩子。
他想著正好能藉勢趕緊結束棋局,讓曹丕回他自己的寢殿去,於是迅速在棋盤上落下兩子。
【丕遜】銜泥、之十
自此之後,每到休沐之日,曹丕總會駕臨雲臺殿,找陸遜手談一二局。
陸遜也由一開始的謹慎小心,到後面有些習以為常,只除了——曹丕每回都在棋局之間有意無意地問起至尊的事,無論近況或者舊聞,然後再見縫插針地諷刺一番。
陸遜也由一開始的謹慎小心,到後面有些習以為常,只除了——曹丕每回都在棋局之間有意無意地問起至尊的事,無論近況或者舊聞,然後再見縫插針地諷刺一番。
【丕遜】銜泥、之九
這場雪下了三天未歇,朝中官員們除了緊急事項需進宮匯報的之外,一律放了假在家。
於是隔了一天的晌午,曹丕處置完手中的奏章後頓感無事可做,他望著窗外猶如鵝毛一般,漫天卷地紛揚落下的雪花,遂想起先前與陸遜對弈之事。那日落下最後一子的舒暢心情,他至今還銘記在心。
自成為魏王後,便少有棋士敢使出渾身解數與他對弈,更遑論勝過他。所以,他真的許久未曾和誰戰至終局了。
思索了片刻,他便起身迎著風雪踏向雲臺殿。
【丕遜】銜泥、之八
十一月大雪當日。
洛陽城入夜後突降暴雪,檐瓦上積了厚厚的霜層,路面積雪也幾乎堆至半人高,寸步難行,故而昨晚曹丕便下令停止朝議。
陸遜從未經歷過這麼長時間未停的雪,只能穿著在城裡添購的冬衣,窩在厚被裡瑟瑟發抖。
【丕遜】渡我
此為離庭燕後三年的時間線,算是番外篇。
但身負殺孽太重,原以為闔眼後便是直直落入阿鼻地獄,卻不想除了每日需受的刑罰之外,得空的時間也很多。
酆都的最深處只有一片死寂,周遭充斥著骨肉被業火焚焦的腥臭味,除了一顆終年枯枝的樹木外,只有一幢幢陰森的屋宅並排而立,裡頭宿著各朝各代尚未贖完罪刑的幽魂們。
永夜的天色,讓死了許多年的幽魂們早已失去四處活動的興致,酆都深處的街道上,只有零零星星幾縷魂魄在四處遊蕩。
【丕遜】銜泥、之七
「病了?」曹丕批閱奏章的手停了下來。
「是,方才派去雲臺殿的人回報的,說是渾身高熱不止,從早上就一直沒醒過來。」常侍恭敬地答道。
曹丕眉頭輕擰,「昨天不是還好好地上朝嗎?怎麼突然就病倒了?」
「小的不知。」常侍恭謹地問道,「需要派人詳細查探嗎?」
曹丕沉思一會,擺了擺手,「不必,找個太醫仔細照看著,還有,去把雲臺殿侍女叫來。」
「是!」常侍領命後,退出御書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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