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火影大人把這三個孩子交給他的時候,他第一個注意到的,並不是佐助。
更正確的說,他對鳴人的關心似乎多一點。
但是那天他坐在河邊悠閒地看著親熱天堂,發現遠處坐著背後有紅白團扇造型的孩子的表情的時候,心中的天平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佐助那方偏去。
本來身為老師不應該這樣的,可是咧——人總是會偏心嘛。
「唷,佐助,早安呐!」在自家門口,佐助皺眉看著卡卡西。
「……卡卡西老師,你一早在我家門口幹嘛?」
「哎呀,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了路。」卡卡西對著他笑,「現在遇到貴人囉。」
「——==?」佐助由下往上看著卡卡西彎起的眉,對這句話的真實性打個零分。
卡卡西不等佐助開口,就替他關起門然後推著佐助前進。
「走吧走吧,不然我今天又要被鳴人和小櫻罵了說~」
「卡卡西老師,我從來沒遲到過。」佐助無奈的跟著卡卡西的步調前進。
——*——*——
「唷,佐助!」卡卡西用第一百零一號的無害表情對著佐助笑。
佐助手上提著一袋番茄,看著卡卡西手上的另一袋,感到十分無奈。
「卡卡西老師,『又』是迷路嗎?」
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十六次了。真是見鬼的迷路。
「你真了解我。」
佐助看了卡卡西手上的整袋鮮紅水果,伸出手,「那是給貴人的見面禮吧?」
卡卡西笑著把整袋水果藏到身後,搖搖頭,「這是進貴人家的門票費。」
佐助挑眉,轉過身開了門,連再見也沒說就關上大門。
卡卡西在門口,露出個無奈的笑容,「哎呀,莫非是因為太少了嗎?」
——*——*——
第六十五次。
佐助不耐煩的神情已經明顯到路人都看得出來。
卡卡西還是一臉無辜的表情。
「唷佐助。」佐助搶在卡卡西開口前先一步說出來,然後他滿意地看到卡卡西的表情一瞬間怔愣,「你就不能夠有點新意嗎?」
卡卡西聳聳肩,漫不在乎的說,「我想要讓你習慣嘛!」
「習慣什麼?」
「有人關心的感覺。」乾脆。
佐助瞪著卡卡西三秒,隨即以飛快的速度開門關門,將卡卡西阻絕在門外。
「……多餘的同情,我不需要。」悶悶的聲音從門板後傳來,佐助的聲音小小顫抖著。
卡卡西沉默了一會,轉過身靠著佐助家的門板坐下。
「佐助,不要讓自己深陷在孤獨裡。不管是鳴人,小櫻,還是我。我們都非常的關心你噢。」卡卡西玩著手中的塑膠袋,斟酌著怎樣的字句才不會刺激到非常孤寂的孩子。
「……你們什麼都不懂……不要說什麼無聊的關心……」
門的對面傳來微弱的反駁聲。
卡卡西歪著頭,漾起莫可奈何的笑。「不懂?佐助,那是因為你不想讓我們懂呀。」
他伸出手敲敲自己身後的門,由門傳出的聲音判斷佐助也正跟他一樣靠著門。
「就像現在,雖然我們只隔著一道門。但是你的心,卻在距離我好遠好遠的地方。」卡卡西放下手,補上最後一句。
「就算你不承認,我們都還是想當關心你的人。」
然後寂靜在門內和門外蔓延了許久,久到卡卡西以為佐助已經離開了。
果然還是不行。他轉過頭看著身後緊閉的門扉。
半個小時過後,卡卡西拍拍塑膠袋上頭的番茄,打算離開。
「!!」毫無防備,卡卡西順著門的打開方向往後倒在地板上。
佐助站在卡卡西的正前方,緊皺著眉顫抖著。
「你們……都是超級大白痴……」
微笑,卡卡西從袋子裡拿出一顆大番茄,遞到佐助面前,「門票費……一顆夠不夠?」
心和心的距離,有多遠?他不知道。
可是一旦抓住了,他就不可能會讓距離再度拉遠。
佐助跪下,彎著身用雙手緊緊地抱住卡卡西拿著番茄的手。
「喂……門打開了喔……」
聲音崩潰在卡卡西用另一隻手將佐助壓向自己的時候。
如果打開門,我可以擁抱孤獨吧。
然後,孤獨將不會再是孤獨了。
「那以後我會天天來開門。」卡卡西的笑容燦爛。
《後記》
欸……好爛的一篇。(踢)
對不起,說不定我哪天想到更好的會把這篇整個改掉吧?
不過目前,就先這樣吧ˇ
欸楓你可以當第一個磨刀人沒關係。
反正我下一篇應該會寫花火吧。(茶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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