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火影】贈石頭十八生日賀文——遠行(卡佐)

『呐,佐助,你陪我出個遠門怎樣?』
『……出任務帶下忍去不好吧?』
『跟任務無關。……你去不去?』
『…旅費你付喔。』

兩天前,卡卡西望著掛在牆上的背後繡有宇智波一族標誌的衣服,沉默了好久以後突然這樣對佐助說。
兩天後,他和佐助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木葉。



——*——*——



佐助什麼都沒問,卡卡西則是一路上帶著佐助到處遊玩,但是無論經過多少個城鎮,卡卡西都會帶著他走回某條固定的路線上。
「欸,章魚燒不好吃嗎?」卡卡西湊近佐助,看著他手中還剩五顆章魚燒的盒子。
「沒有啊。是你吃太快了。」佐助低下頭,叉了一個放進嘴巴。
「是你吃太慢啦。好吧,那我先到對面的花店裡去看看,你吃完再來找我噢。」話才說完,卡卡西人就已經離開位子了。
佐助看著卡卡西的背影沒入花店裡,嚼幾口嘴裡的章魚燒。

他知道卡卡西不太正常,可是…他還是什麼都沒問。
或者該說,他問不出口。

然後在火之國的邊境處,卡卡西帶著他在一家旅館住下。
之後的幾天卡卡西沒有出門,只是一直看著日曆好像在計算什麼日子一樣。
佐助仰頭看著一天比一天還要圓的月亮,眨了幾眼,然後把頭再仰高一點,看著卡卡西環抱自己的睡臉,嘆口氣。

——這傢伙,到底在想什麼?
伸出手,拍拍卡卡西的臉頰,「喂,起來了,要睡到床上睡啦。」
「唔…」睜開朦朧的眼睛,卡卡西下意識地把佐助抱起來往床上走去,剛躺下馬上又陷入熟睡。
眼看自己被卡卡西當成抱枕,佐助只好伸手把枕頭拉到自己頭下。
「喂…雖然你可能是不想讓我擔心,可是如果說出來會好一點的話你可以告訴我。」然後也不管卡卡西有沒有聽到,佐助就逕自閉上眼睛進入夢鄉。

隔天早上,佐助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卡卡西已經出門了。
桌上擺著一份早餐,還有兩朵薔薇,一白一紅,像宇智波族徽的顏色。

佐助拿起花,思考著卡卡西的去處。
「…花店?」



——*——*——



扔下兩朵薔薇,卡卡西蹲在一個大坑旁,靜靜的拿下護額。
「帶土…好久不見。」卡卡西微笑,「我終於來看你了。」
他仰起頭看著銀白色的滿月,不常見光的寫輪眼忽然間疼痛起來——明明是那樣溫柔的月光——可卻疼得令他流下淚。

「對不起,這麼久之後我才有勇氣過來。你一定很生氣吧?」卡卡西抬起手摸著跟剛換上眼睛時相同的淚水,皺起好看的眉。
「呐,聽說八月十五月圓的時候,可以和珍惜的人們團圓在一起。」卡卡西拿起放在身旁的三顆柚子,剝開其中一顆,「你說我有沒有可能,再見到你呢……?」
然後他靜靜的把三個柚子都剝完,手邊的動作停了下來。
寫輪眼的淚水沒有停過。
看樣子卡卡西好像也無法阻止。

「…我好像被騙了噢?」他大笑幾聲,然後抓著柚子皮胡亂玩著。
「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短暫沉默。
「結果到頭來我還是重蹈了我父親的覆轍。如果當時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就好了…」卡卡西抓抓頭,露出很為難的笑容,「雖然大家都沒有說什麼,不過我想他們應該也是把我看成像白牙一樣的人吧…?」

「你是卡卡西,不是白牙。」
「佐助…?」卡卡西吃驚地轉過身看向手上有兩朵薔薇的佐助。

佐助走向前,眼角瞄到大坑裡頭相同色調的兩朵薔薇,二話不說也把手中的扔下去。
「至少你盡力讓自己不後悔了……不管別人怎麼想,反正我覺得你勉強算是個英雄。」然後他在卡卡西身邊坐下,拿起柚子研究著該怎麼剝來吃。
卡卡西看著佐助,猶豫著該說什麼,終究只是伸出手摸摸佐助的頭。
「我在想,我註定和宇智波牽扯一輩子了。」
佐助揚起眉,對著卡卡西說,「你要認命。喂,快停止你的眼淚啦!用寫輪眼流眼淚真難看。」
才剛說完,卡卡西就驚訝地發現淚腺停止運作。

他伸出一隻手抱住佐助的肩,把頭靠在他的身上。
「呐佐助,我開始覺得睏了耶…」
「你敢睡著我就把你丟在這。」說著他塞了一口柚子進卡卡西的嘴裡。
「你不把我揹回去?」
「最好是我揹得動。」卡卡西微笑,嘴裡咬著佐助遞來的柚子,一邊看著溫柔的月。

——看樣子,我並沒有被騙呐。


後來據說卡卡西真的就那樣睡在荒郊野外,直到隔天他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柚子已經吃完了。
當他們回去的時候,沿路的花店老闆娘見到佐助都微笑著問他一句,令卡卡西非常開心的話。

『小弟弟,你找到那個買花的人了嗎?』





《後記》
欸,這篇是剛寫好的文ˇ(笑)
是送給石頭兒成人的生日賀文。
想要寫比較溫馨一點的風格,不過看樣子我好像依舊是失敗了這樣orz
雖然它過了很久,不過還是祝你十八生日快樂唷ˇˇ
啊還有,希望你會喜歡這篇文ˇ
我有讓他們過中秋了說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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